“肏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,你们走
咱们出来混,最看重的就是一个‘信’字,您要是就这么走了,您的信
莫尔索终于绷不住镇静的表情,捂住自己的小腹,感受着子宫处凭空传来的撞击,将小舌从口中吐出,明明小穴里什么都没有,却像有一根真的肉棒在里面欺负子宫,怪异感让莫尔索感觉自己要疯掉了。
只是这一次,变得疲惫不堪的赛克斯,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喊停或是阻止少女的想法。
当L结束,艳子的嘴唇微微颤抖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L,谢谢您……我愿意永远做您的狗。
虽然阿云时不时的给我解决生理上的需要,但是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还是感到可惜。